第(2/3)页 老刘被自己猜对的事情弄得很是压抑和不安,这会儿也不愿意再忍了,迅把嘴凑过去,在友人的耳边迅说了一句话。 然后他也不管友人如何目瞪口呆,上马就跑。 他已经明白韦国公为什么不明说出来了。这么可怕的想法若是被人泄密,韦国公就要吃不了兜着走,而这种想法只是被人猜到的话,韦国公完全可以否认,如此,就能从一开始将自己置于安全的位置上。 同样,他只是将这个秘密告诉一位友人的话,到时查到他的头上,因为没有证人,他就可以否认,对于这位友人来说,也是这个理。 于是,这位友人在震惊片刻后,将嘴巴凑到某位缠问不休的同僚耳边,也说了一句话就走。 轮到这位同僚被吓到石化…… 就这样,某个秘密通过一对一的口头转述,众人都知道了韦国公的意思。 所有人都被惊到和吓到了,然后沉默着回去。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这些人如坐针毡,陷入极度纠结、极度痛苦的思索和抉择中。 不仅是他们,整个朝野都陷入了类似的思考与抉择中,朝野看似平静,实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 而姒琅,仍然在静静的等待着夜枭的醒来。 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月了,夜枭仍然没有醒来,但是,他的情况并没有恶化,他的呼吸与心跳比起服用血药之前稍微加快了那么一点点,这一点点已经足以令姒琅欣慰。 如同往日一样,她在看过一号等人送来的情报后,坐着轮椅,由侍女推着进入夜枭的卧室,坐在床边,看着夜枭。 温暖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,投在夜枭的身上,令夜枭身上多了一层薄薄的、淡淡的金光,她伸手抚了抚夜枭苍白的面容,还是很凉,但没有那么冰了。 至少,夜枭是不会陷入长眠了,这样,她的血流得再多,也有了意义。 “公主,时间到了,你……”侍女犹豫了一下,还是问,“今天也要放血吗?” “当然。”姒琅说着捋起袖子,露出绑满了绷带的左手,而后拿起架子上的小刀,在手臂上找了找,身体往左大幅度的倾斜,将刀尖抵在胳膊上方,“准备接血。” 因为取血的缘故,她的两只手臂布满了伤痕,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了。 “您这样下去,就要倒下了。”侍女提醒她,“您现在已经严重血虚,就算天天吃补品和补药也治不好,我劝您还是暂停一段时间。” “没事,死不了。”姒琅摇摇头,“只要他没事,我少活十几二十年都是值得的。” 第(2/3)页